「作為的模型」 關於那些應該會在某個時候轉向定格動畫的模型的故事 #04

我其實一直避免公開談論我對模型的喜愛。當我考慮這個連載的內容時,心中也有些猶豫。當提到製作模型時,是否能夠斷言這僅僅是一種愛好,這個問題總是在我腦海中浮現。 模型店裡有高達、戰車、戰鬥機、軍艦和鐵路 這是小學時的故事,但我至今仍清晰記得在附近的模型店聽到的對話。那時我來尋找二戰期間德國軍隊的戰車模型。說是尋找,其實是來看看。當時我的零用錢並不足以輕易購買Tamiya的模型,所以說是來看看更為正確。當時店裡有幾位顧客(那是模型店正常熱鬧的時代!),在稍遠的地方,有兩位叔叔正在輕鬆地交談。一位叔叔表達了擔憂:「製作軍艦、戰車和戰鬥機的模型,會讓孩子們對戰爭產生正面的看法。」而另一位叔叔則回應道:「嘛嘛,模型不過是個愛好而已,這樣想未免太過了。」至於這兩位為何在模型店裡進行這樣的對話,至今仍是個謎。不過,這段對話深深印在我的耳中,那天,作為一名來看戰車模型的小學生,我感到一種奇怪的不適,於是悄悄地離開了。儘管如此,模型店裡擺滿了高達、戰車、戰鬥機和軍艦,還有鐵路、汽車和摩托車。(現在則是很多人偶了。) 如果列舉模型文化盛行的國家,似乎很多國家曾自認為是「帝國」。例如在英國,鐵路模型和艦船模型受到喜愛,因為它們象徵著大英帝國的力量。曾經統治七海的皇家海軍艦船,作為精緻的模型再現,似乎蘊含著超越單純愛好的意義。我的世代在學生時代看過《Trainspotting》,那部以失落的英國為背景的電影中,是否有一位酗酒的艦船模型迷的老人?我覺得好像有,但也可能是我搞錯了,完全是另一部電影。無論如何,這位酗酒的老人總是躲在凌亂的房間裡製作軍艦模型。那種依附於失去的榮光,不願直視自己境遇的痛苦感覺,讓我覺得這並非他人的故事。(嗯,我覺得那部電影不是《Trainspotting》。我稍微查了一下,但完全找不到相關的信息。不過,無論如何,我還是想再看看。) 我覺得模型確實有這樣的一面,但當我看到近年來韓國和中國的模型廠商崛起時,對於曾經帝國的憧憬似乎只是空談。在東亞,或許「我們似乎手巧」這樣的說法更為貼切。 這類問題在模型界常常是非模型的一部分人提出的刻板質疑,或許被視為不想聽到的「無理取鬧」。一旦這個話題出現,談話就結束了,與那個人再無話可說。這只是個愛好,請別打擾我,探究我無關痛癢的事實。事實上,喜愛模型的人在社會上並不顯眼,街上的模型店也越來越少,甚至可以說是瀕臨絕種。雖然我認同這一點,但作為一名喜愛未組裝模型的人,當年在模型店聽到的那段對話,至今仍像刺一樣,深深扎在某處。 模型在教育中似乎也扮演著重要角色,這一點在思考這個問題時無法忽視。據說在戰時,日本的小學(當時是國民學校吧)有製作木製軍艦模型的課程。真的嗎?據說還有專門的木製零件組成的軍艦模型套件,學校會統一購買。因為記憶模糊,對此感到抱歉,但當我聽到這個故事時,想起了漫畫《裸足的源》中的情景,該漫畫正面探討了原子彈和日本的戰爭責任。在那裡,主角源從鄰居那裡得到了一個木製軍艦模型,但源的弟弟卻在空襲中被倒塌的房屋壓住,抱著這個模型被燒死。關於這個軍艦模型的描寫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場景,但其背後或許有著在學校製作軍艦模型的前提。源和他的弟弟都非常渴望那個精緻的軍艦模型,並高興地玩耍。這裡的軍艦模型作為一種系統,將國民整合起來以執行總力戰,特別是「男孩們」被「動員」到「帥氣的戰爭」中。所有學校都在進行這樣的課程嗎?履修率有多高?使用方式(教學方法?)是什麼?這些問題層出不窮,但在製作模型時,手中所感受到的情感,並不能僅用「這只是愛好」來簡單概括,因此也出現了將其用於「教育」的動作,這一點似乎並不過分。 高達與戰時的幻想武器 在高中時,我也遇到了圍繞高達的討論。「高達美化了戰爭!」一位學長的批評話語,雖然來自於高中生的正義感,但我當時已經聽過富野由悠季的反戰言論,對學長的論調感到不適。然而,考慮到這部機器人動畫是為了銷售模型而製作的宣傳動畫,戰鬥場面的吸引人描寫確實可能成為批評的對象。常被提及的是,高達中的幻想武器開發體系(改造型、舊型、新型、陸用、水陸兩用等,根據戰場的變化展開的多樣性)與戰中孩子們在少年誌上欣賞的幻想超武器的解說圖解之間有著不少相似之處。軍國少年們欣喜若狂地觀看的幻想武器圖解,直接連接到戰後兒童雜誌所描繪的「未來城市圖解」,而高達等機器人動畫的設定資料則是其直系後裔。我自己也非常喜愛這類充滿某種現實感的設定資料書。因此,當聽到戰中少年誌上刊登的幻想科學武器的圖解時,我不禁想,如果那時我還是個孩子,或許會非常著迷。 並不是說製作軍艦或戰鬥機的模型就會成為軍國主義者,但我感受到模型所產生的情感中,潛藏著某種「種子」,未來可能會不小心發芽,這一點我無法完全否認。畢竟,製作「帥氣」的戰鬥機、戰車和軍艦模型,心中總會有某種「激動」的感覺,這是我自己也能理解的。 玩玩具的「偉大」人物們 改編成電影的三田紀房漫畫《阿基米德的大戰》,講述了一位厭惡軍隊的天才數學青年,試圖阻止大和號的建造,卻意外設計了大和號和零戰。這是一部荒誕卻相當認真的漫畫,其中海軍的「偉大」人物們排著即將建造的軍艦模型,嬉鬧著說「這個好」「那個好」,被嘲諷為「玩玩具」。在另一個場景中,軍參謀們看著為圖上演習製作的小型軍艦模型,依然嬉鬧著。這似乎是這部作品的主題之一,戰爭或許無法否認與「玩玩具」之間的連結。在玩玩具的盡頭,卻是想殺人也不想被殺的矛盾。 微縮模型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在享受「神的視角」。明治時期,戰場的立體模型再現和照片投影的結合已經成為一種表演,但這種「神的視角」曾經被統治者獨佔,如今在大眾時代中成為了娛樂。這種表演的全景很快被活動照片取而代之,最終演變為特效電影。特效電影利用模型創造的那些樸素而笨拙的戰鬥場面,如今已被CG技術以壓倒性的真實感再現。CG在某種程度上也像是一種虛擬模型。與電影所講述的劇情無關,觀眾享受著再現的武器在畫面中展現的戰鬥場面。那精緻而迷人的影像,與戰時製作的許多宣傳電影相似,都是武器「看起來最帥氣」的影像。 作為咒具的模型 模型在某種意義上或許是咒具。它可以成為鎮魂的器皿,承載怨恨的連鎖,或在某些時候培養對力量的無限憧憬。模型本身似乎擁有喚醒和增幅某種根源生命力或詛咒力量的神秘力量。我小學時期感受到的不適,或許正是對這種難以解決的雙重性,模型本質的直覺。 而這一切至今仍在繼續。 はらだ

「2024.10月秋季回歸大戰」每月KPOP閒聊 第二季 #03

2024/11/07 今年的秋天真是火熱。這不是在說氣溫。 當然,氣溫的確也不像秋天那樣,但更讓人熱血沸騰的,正是大家所熟知的KPOP。 特別是在10月份的回歸盛宴,或稱回歸大戰,想必所有KPOP粉絲都心潮澎湃。 在這裡,將10月的主要回歸整理於下。 10月4日LISA(BLACKPINK) 10月9日KARINA,NING NING,WINTER,GISELLE(aespa個人曲) 10月11日JENNIE(BLACKPINK) 10月14日SEVENTEEN 10月15日KISS OF LIFEITZY 10月18日ROSE(BLACKPINK)&Bruno Mars 10月21日aespaILLIT 10月23日tripiesS Visionary Vision 10月28日THE BOYZ 10月30日STAYC 10月31日G-DRAGON(BIGBANG) 如你所見,這樣眾多人氣組合及其成員的個人曲在十月紛紛回歸。 在這裡,我打算特別提及三點。 首先是,BLACKPINK中有三位成員幾乎在同一時期回歸的這一點。 這種情況一般會發生嗎? 雖然BLACKPINK的粉絲團體龐大,但彼此之間卻可能會因為搶奪銷售而產生影響,因此相對於優勢,劣勢可能更大。 通常情況下,若稍微錯開時間來各自回歸,銷售上會更有利。 那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呢? 因為BLACKPINK雖然作為團體與YG娛樂續約,但四名成員皆已離開YG,並各自隸屬於不同的公司。 因此,可以想像到JENNIE、LISA和ROSE都會對此感到驚訝,彼此的公司關係者也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早點告訴我們啊」。 第二點是10月21日aespa與ILLIT同日回歸的事件。 這場直接對決作為現今KPOP女歌組的巔峰較量,吸引了除了兩組粉絲以外的熱烈關注。 ILLIT在今年三月發行的出道曲「Magnetic」在全球引起了極大轟動。 在韓國各大音樂排行榜上全都同時奪冠,達成了「完美全殺」的成就,並且在美國Billboard主要排行榜「HOT100」上成功進榜,成為KPOP出道曲史上的首例,隨後也連續22週進入榜單,創下了輝煌的紀錄。 作為對手的aespa也在5月發行的「Supernova」大賣。 與ILLIT一樣達成了「完美全殺」,並且在韓國主要音源排行榜Melon上連續15週奪冠,超越了NewJeans在「Ditto」中創下的14週連冠,更新了連冠最長紀錄。 而收錄了「Supernova」的專輯「Armageddon」首周銷售達115萬張,實現了四部作品連續白金銷售。 基於這些因素,第四代女歌組女王aespa與第五代女歌組女王ILLIT的對決,預期將實際成為女歌組巔峰的較量。 大家都緊盯著aespa的新曲「Whiplash」與ILLIT的新曲「Cherish(My Love)」哪一首會登上排行榜第一名。 而第三點引人注目的則是,這場秋季回歸大戰的勝者究竟會是誰? 但結果卻並不是aespa也不是ILLIT。 那麼,究竟是誰呢? 居然是…ROSE。 BLACKPINK的ROSE(雖然才27歲,但是依然算年輕)與Bruno Mars合作的歌曲「APT.」如今正席捲世界音樂舞台。 這首歌的受歡迎程度已經超越了KPOP的界限,幾乎可以說全世界都在為「APT.」而瘋狂。 音樂視頻在公開兩週內已突破2.6億的播放次數,在韓國也達成了「完美全殺」。

たろちん的旅程 編輯後記

たろちん和しおひがり的錄音中,講述了兩人伴隨著友情走過的人生變遷,交織著他們樸實的幽默感和真摯的思考。透過たろちん所經歷的「網路世代」獨特成長過程,以及對自我表達的探索和聚焦,浮現出たろちん獨有的「青春」,我打算在錄音後進一步深入探討。 たろちん的青春時代與自我探索 1985年出生的たろちん,成長於日本經歷泡沫崩潰後的經濟困難,同時也是網路迅速普及的時代。他的世代被稱為「數位原住民」,是第一個從小就與網路親密接觸的世代。他在中學時期接觸到網路,隨後開始創建「文本網站」,作為自我表達的場所,開始在網路上發聲。儘管對學校教育持懷疑態度,並對社會框架感到反感,但家庭中父母的支持「做你想做的事」給了他探索自我的自由。 たろちん和しおひがり經常提到的「小ひろゆき」這個詞,反映了當時網路論壇和部落格文化的興起,網路的匿名性使得發表意見變得容易,刺激了年輕人的自我意識。這裡可以看到たろちん提出的「義務教育是誰決定的」的問題。他被推動著超越學校的框架進行自我探索,對知識的好奇心和選擇自己道路的勇氣,顯然是通過網路萌芽的。 與網路共同成長的たろちん たろちん在2008年左右開始在Niconico動畫上進行遊戲實況。當時,視頻直播平台正處於萌芽期,實況主們彼此之間保持著緩和的聯繫,形成了一種「同世代」的社群。他所憧憬的「優待組」的實況主しんすけ的存在,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刺激,通過實況活動逐漸建立起自己的歸屬感。在這個實況主數量仍然不多的時代,實況夥伴們經常聚在一起,交流的機會也很多。這樣的早期Niconico動畫文化可以說是他所經歷的「數位青春」。此外,從中他與知名實況主建立聯繫,獲得作為作家的工作機會也非常有趣。 當時的Niconico動畫被許多年輕人視為「自我發聲的場所」,在社群中互相激勵,形成了在網路上探索「自我」的時代。這樣的網路成長,補充了他在20多歲時所感受到的「現實的不確定性」,成為他個性和內心的重要支撐。 與しおひがり的友情與「知曉悲傷」的20代 たろちん和しおひがり的友情中,感受到彼此在困難時期互相支持的「摯友」之情。特別是たろちん所說的「20代,知曉悲傷,徘徊於街頭」的表達,充滿了他們共同克服社會上孤獨和不安的記憶。兩人每週聚會幾次,喝酒,分享日常的煩惱和現實的鬱悶,互相支持。實際上,たろちん回顧那段時期時提到「在街上徘徊」,對於他來說,無法在現實中找到「穩定」,友情成為他心靈的一個支撐。 之後,たろちん進入了ねとらぼ的編輯工作,而しおひがり則開始作為自由插畫家取得成功,兩人的關係也隨之變化。雖然他們在聚會時仍然會說「再做些有趣的事」,但實際上卻很難實現。然而,當たろちん再次回到自由職業者的身份,作為「期待已久的無職」與親密的朋友一起挑戰有趣的事情時,讓人感受到他正在以自己的步調逐漸找回「自我」。 人生的轉機與「エレファントカシマシ」的支撐 たろちん的人生中,特別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受到エレファントカシマシ的「俺たちの明日」這首歌曲的支撐。這首歌表達了「10代、20代、30代的悲傷與愛」,對他來說如同一首激勵自我的「人生主題曲」。エレファントカシマシ的主唱宮本浩次在歌詞中講述的生活的悲喜交加,恰如其分地代言了たろちん的經歷,深深刻印在他的心中。 在這首歌中,10代的「對社會的反抗」、20代的「悲傷」、30代的「責任與愛」等情感得以重新確認,成為他「肯定自我的音樂」。エレファントカシマシ的音樂超越了單純的娛樂,成為他人生的指引,並作為內心強大生活的支撐。 最終,たろちん的人生是一條不斷探索「自我為何」的道路,接受失敗和變化,重生的過程令人印象深刻。他被迫戒酒的情況中,顯示出他離開飲酒這種「逃避」,重新審視自我的決心。通過疾病尋找新道路的他,正經歷著人生中「戒酒」這一結束,並試圖再次站立在自己的雙腳上,未來的活動令人期待。 網路中的「陽光角色模仿」與自我表達 接下來,我想從他們的對話中提到的「文本網站」和「USTREAM」等個人發信媒體入手,談談網路在某種程度上呈現出「村社會」的樣貌。從1990年代末到2000年代初,網路雖然廣泛普及,但仍然是一個封閉的空間,許多用戶集中在有限的層面。因此,網路上的自我表達自然形成了擁有相似價值觀的群體,彼此之間發展成為一個高素養的「村」。在這裡,個人的人性和嗜好得到了強烈的反映,文本和早期的遊戲實況等簡單而個人的內容成為中心。 在たろちん和しおひがり的對話中,他們的自我認知中隨處可見「陰暗角色模仿陽光角色」的情況。在他們的時代,網路常常被視為社會的「陰暗面」,而在這樣的環境中探索自我表達的他們,帶入了部室文化和朋友之間的內部氛圍。然而,這不僅僅是模仿,對他們來說也是確立獨特身份的過程。在脫離物理空間的網路上,「想要表達喜愛的事物」的衝動得以具體化,並最終連結到後來的YouTuber、Vtuber和實況主文化。 此外,「合作」這一概念在當時也常常被避開,這也象徵著當時網路的氛圍。作為個人表達的場所,尊重他人不干涉的原則,但在當前的網路中,卻以集體活動和與大量追隨者的互動為前提。從重視隱私和個人性文化的轉變,明顯地過渡到追求合作和大眾性的時代。 網路的開放與地下性消失 他們提到的「智能手機的出現使網路變得混亂」的話,突顯了封閉的網路空間因擴展而多樣化的變化。隨著社交媒體的普及,網路向大眾開放,從「陰暗角色的領域」變成「陽光角色也參與的場所」。這一變化使得曾經明確的群體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僅僅成為「普通的網路」的屬性,這使得曾經的網路用戶感到疏離。他們的言語中流露出對於網路曾經是部分人群的「地下表達場所」的懷念。 たろちん和しおひがり將自己定位為「網路老人」,並談論對過去的懷舊。他們所培養的「網路生活方式」,在現代大眾化的網路中似乎逐漸失去立足之地,這種孤獨感也隨之表現出來。 「心靈遮斷的觸發器」與「未曾改變的自我」 經歷生死的邊緣,たろちん持續面對價值觀,從他身上流露出對生命的思考,或是失去後才意識到的事物,以及日常生活的重要性,然而在克服生命危機的同時,他的死生觀卻並未有太大改變,這一發現為他的言語增添了獨特的深度。以下將詳細記述。 たろちん提到,酒精對他來說不僅僅是嗜好品,而是「心靈遮斷的觸發器」。他依賴酒精來斷開日常的焦慮和思考的連鎖,但這一切因病而中斷。經歷了死亡危機並成功生還後,曾經理所當然的酒卻突然「消失」,使他的心陷入空虛的狀態。他形容自己「變得空洞」,這種失落感或許成為他意識到「重新定義自我」的契機。 另一方面,他所說的「未曾改變的自我」也令人印象深刻。一般來說,人們在面對生死邊緣的經歷中,期待著「人生觀的改變」。然而,他卻斷言「什麼都沒有改變」。他解釋說,死生觀和人生觀並未有太大改變,這本身就是「人性的本質」,這一觀點與常見的社會觀念形成鮮明對比。 此外,たろちん在表達重新出發作為自由職業者的決心中,他面對不安的方式也引人注目。自由職業者容易失去經濟上的安全感和生活的穩定,生活方式常常伴隨著風險。他在感受到這種不安的同時,卻也在追求工作上的決心與自由和自我實現之間尋求平衡。他將這視為「因失去胰臟而獲得的新生活方式」。 另一方面,しおひがり則堅持徹底直視不安的生活方式,這有時使他變得精神上強大,但也可能成為他的一大負擔。 整個錄音的總結是,たろちん在經歷了生死邊緣的經驗後,雖然說「什麼都沒有改變」,但實際上卻在「重新確認自身立場」的過程中獲得了新的覺悟。這一再發現或許是他新旅程的開始,並將成為未來發展的基礎。 (撰寫:迫田祐樹)